挪开,可她紧闭着双眼亦是没有再睁开过。
眸色深沉地盯着她惨白的脸色,连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,眼窝深深地陷进去,满脸的病容和倦态。
术后的许初见变得沉默起来,整日的一句话不说,她需要一个疗伤的过程,把自己圈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内,不见阳光。
身体上的疼痛渐渐治愈,只是胸口似乎有了一个难以填补的大洞。
许初见几乎天天晚上都做噩梦,梦里是大片大片的猩红,沉重地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死命地纠缠着她,怎么逃也逃不开。
醒来时,满身冷汗。
在她惊魂未定之时,一直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,反复对比着温度,确定没什么不妥后,他才收回了手。
浑身躺的无力,她慢慢起身下床,夏日的阳光强烈灼人,她纤细的手指在这强烈的日光下,显得一片死白。
许初见听到开门的声音,就这样站在窗子边,她需要支撑着什么东西才能让自己站直身体,站久了腿在隐隐打颤。
男人慢慢向她靠近,在她怔愣之下,有力的手臂将她打横抱起,“听话,好好躺着。”
“顾先生,我什么都没有了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