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吓到她了。”
顾靳原侧眸睨着那瘦削的身影,豁然转身出去。
……
多次的接触下来,秦淼并不把许初见当成是自己的病人,而是朋友。她见过很多这种患病的例子,却没有哪个人像许初见这样棘手。
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。
秦淼搬了椅子在她旁边坐下,对于心理上有一定程度创伤的病人,医生会做很多的开解。秦淼同她说了很多话,她没有反应。
可只要给她念上一段英文的诗歌,她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就好似会发亮,流转着波光潋。
秦淼对她做过催眠治疗,并且得到过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东西。
“你的回忆很痛苦是吗?”秦淼温柔地问着,望向许初见的眼眸深处。
许初见也似乎在望着她,却没有真正的将她的影子看进眼底。
秦淼又问:“那些回忆,你想起来了吗?”
这次,一直没有反应的许初见缓慢地点了头。
午后,天气很暖。
桌上透明的花茶杯中,粉色的半透明花瓣在澄澈的液体中浮浮沉沉,顺着风漾起很小的漩涡。
她们坐在二楼的阳台上,偶尔有落叶飘到这里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