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靳原阴霾了好些日子的心情终因为她这句话而放晴。
他忍不住浅笑,又蓦地靠近她的耳畔,看着因他的靠近而绯红起来的耳朵。
浅淡的声音中带着极其暧昧的语调说:“还记得我有洁癖?放心,我不嫌弃。”
许初见恼的转过脸去,明明什么事情都是他自说自话,反倒现在要对他感恩戴德?
随后,男人小心翼翼地为她穿好鞋袜。
这样亲密的动作似是吓到了她,许初见想要挣扎,他就按着她的脚踝轻声威胁:“还想被人看笑话?”
司机重新坐回到座位上,亦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后座的两人发生了些什么事情。
顾靳原带着她到了一个老中医那里。
老中医头发已花白,六七十岁的样子,可人看起来仍是精神矍铄。
从顾靳原的言谈举止中能看得出他对这位老者很尊谦,“容爷爷,不好意思又来麻烦您了,您给她看看这脚有没有大碍。”
老者正是容铮的祖父,和顾老爷子是旧交,是看着那一大院的人长大的长辈。
容大夫扶了扶老花眼镜,在他们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会儿,乐呵呵地说:“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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