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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过去了。”许初见微微闭上了眼,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蔚宛说的这话这半年多来她也曾自己这样问自己,是不是她当时没有临时改了决定,是不是就不会让关心她的人担忧难过。
“初见,其实阿原……”蔚宛皱了皱眉,刚提到那两个字,她就面露恼色,“算了,不提他,提到他我就来气。”
许初见不甚在意,却是拿起手里的牛奶杯,在掩饰什么一般喝了一大口。
浓重的奶味不知道怎么了让她胃里觉得不舒服,许初见皱了皱眉,没有露出什么不妥之色,不着痕迹地放下了杯子。
许初见想了想,还是慢慢地说了起来,柔和的声音这个时候很沉很闷:“不久之前,我找过他,在瑞士。”
蔚宛脸上闪过讶异之色,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着这样一次交集,有些愤恨地问着:“是不是他又逼你做什么事情了?”
她的视线重新落在那张风景照片上层层的火山灰之上,忍不住伸手去摩挲着,那短短三日的时间,就如同这深灰的颜色一般,灰暗不堪。
“没有,是我自己找上他的,当时我急着回国,可是没办法,机场停滞的人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。”
许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