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:“坐着等一下,我去找个酒精棉给你这手消消毒,万一真的是碰上疯子了怎么办?”
蔚宛莞尔,就算是真的是疯子,那也是被别人放在心尖上的。
容铮的速度很快,不一会儿他就重新再她身边坐下,外科医生的手指修长而又节骨分明,此时正一点点细心的处理着她手腕上的那红痕。
冰凉的酒精棉在她手腕处的皮肤上停留着,让这本来没觉得有什么感觉的伤口开始有些刺痛感。
“疼吗?”容铮故意停下了动作,用力按着那破了皮的地方。
明明从她的神色上就能看出来,他还非得就这样问上一句。
“不疼。”蔚宛轻飘飘地抛下这两个字。
此时此刻她脑海里想着的依旧是那个素素,以及后来所发生的一幕一幕,看上去她的精神状况是有问题的,难怪顾靳城经常会在夜里出去。
若真的是这样的情况,顾靳城怎么可能会放心她一个人在那间公寓里待着呢?
“我看下次应该那个碎玻璃往你手上扎,这就掐两下算什么,你说是不是?”容铮见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于是故意调笑。
蔚宛因他这一句话而拉回了思绪,她忍不住笑着说:“容医生,你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