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罢,总之她现在心里很乱。
而后,就在蔚宛转身走了几步路之后,听到他在身后用着清冽的嗓音说:“容铮是个可靠的,不过得慢慢了解
。”
蔚宛的脚步因着他这一句话而停滞住了,忽而又觉得好笑。
她没有转身,一言不发的往卧室走去。
关上门,蔚宛才能允许自己卸下假装出来的坚强。
直到听到外面的关门声响起,她一直刻意掩藏起来的软弱全部一涌而出。
不争气的将脸埋在被子里,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慢慢滑下,隐没在浅色的被子上,再也看不到痕迹。
伸手去触碰,满手心的潮湿。
直至今日,蔚宛才明白,顾靳城这三个字,早就已经成为了最容易牵动她喜怒哀乐的东西。他的冷静,他的漠然,对于蔚宛来说,都好比是最残忍的刀刃。
既然要离婚,那就干干脆脆的谁也不打搅谁,这不是再好不过?
为什么又偏偏要借着家人的名号,用着自以为是的关心,一次次的搅乱她内心的想法。
好一会儿,蔚宛放在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,将她烦躁的思绪拉回。
是熟悉的号码,蔚宛吸了吸鼻子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