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
如果硬要用巧合二字来解释,她自己都不信。
蔚宛摇了摇头,一筹莫展。
这种感觉很无力,她明知道这可能是一个圈套,也许在江怀承出现的时候,就一步步再等她踏入这陷阱内。
不愧是亲姐妹,都是一样,疯子。
也许宋未染不是真的想她死,可能只是想逼疯她,去尝试当时的那种绝望。
至今,蔚宛都不愿再次回想。
律师再次问道:“蔚小姐,您在几年之前患过轻度抑郁症?”
蔚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她并不是很想要提起这个话题,但在这时只能照实说。
“对,大概持续了有一两年的时间,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她不解。
律师沉吟了一瞬,继而又道:“如果对方明知道你的精神状态,还使用这一类精神类药物,那就可能不止是故意伤人。”
蔚宛的视线落在面前的咖啡杯上,有些心烦意乱的用勺子在杯子里搅动,即使耳边是悠扬的轻音乐,也依旧不能消减几分她心中的烦躁。
她第一次见到宋未染是今年年初,如果按照时间上来说,她有轻度抑郁症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很久。
曾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