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不带温度。
“你爱他吗?”男人薄凉的声线平静异常,无悲无喜,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却比这冬日的风还要冷上几分,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接打在她脸上,如果不是因为强撑起来的一些底气,她这会儿估计会难堪地抬不起头。
竟然问她这样的问题……
谁都有资格问,唯独他不行。
她扬起下巴,嘲弄地说着:“我不爱他,就不会嫁给他。”
不爱,就不会嫁。
说完之后蔚宛别开眼睛,不想再去看他,更不想知道他此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神情。
总之,这一切和她都不想干了。
冬日的风寒凉刺骨,蔚宛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继续说道:“你自便吧,我没有这个义务陪你缅怀故人。”
而在她没看到的片刻,男人眼底的冷沉之色越来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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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冷笑:“他若是真的在乎你,又怎会任由你拿掉了孩子,反而沉默了这么多年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