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都做不起来。
夏沐来回的努力了半响,雾雨的衣裳还是湿漉漉的。
这么下去,非生病不可。
夏沐犹豫了片刻,才抬手去解雾雨的衣裳。
他的手有些颤抖,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先将外衣脱了吧。
解到最后一粒纽扣时,夏沐听到一声狐疑的声音传来:曾祖,你脱我衣裳干嘛?
夏沐着实被吓了一跳,再去看雾雨,却见她早已醒了过来,正睁着一双大眼睛,将他盯着。
夏沐有些狼狈,你……我……
你什么我什么?曾祖,你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吧?雾雨直接抱住胸口,神色警惕。
夏沐:……
雾雨下了床,靠近夏沐逼问道:曾祖才刚说要同我划清关系,保持距离,这会儿就脱我衣裳,暧昧至极,这样表里不一,同伪君子有什么区别?
夏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。
他有些狼狈却勉强道:你落水衣裳湿透了,先换件衣裳吧。
他刚要走开,雾雨就跳过去把他挡住了,不许走,你话还没说清楚呢。
夏沐道:我无话可说。
无话可说?雾雨微微仰头,我都被你看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