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尊大人,我还要报案。”
尉迟恭摊上绳宫一事已觉烦心,仙植流是天庭最有实力的大流派,执法如每年的办公开支有三分之一来自仙植流。更要命的是,仙植流一派近些年来占据了不少的天庭重要位子,尉迟恭的直接上司太清上院的座黄奇(芪)大仙就是仙植流出身。
糊涂仙见尉迟恭没有接腔,轻轻说道:“我们绳宫的缚仙绳昨天晚上被盗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尉迟恭从座位上跳了起来,一张黑脸憋得紫,颓然坐下后说道:“糊涂仙,缚仙绳是天庭的十宝之一,不管缚仙绳找不找得回来,这都是大罪……”
严罗紨和十几位小夫人又都抹起了眼泪。
尉迟恭本来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,一想起执法如有不少仙植流背景的官员,人多嘴杂,他闭上了嘴。
“元尊大人,丢失缚仙绳我自知难逃天条处罚,但我两个徒儿跟这事没任何瓜葛,我只请求元尊大人能放他们一马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尉迟恭把目光投在了师爷身上。
那师爷捋了下下巴上长长的胡须,接过话头说道:“糊涂仙,你的两位徒弟是绳宫的准仙,也有保护缚仙绳的责任,现在缚仙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