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传来喧闹声,南天霸飞到窗棂上,花厅里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,这分明就是一赌窟。
高汉民副洞主叼着香烟,眼睛被烟雾熏得直流眼泪,只见他把烟用舌头推到嘴角,手里的两张扑克牌被他捏出水来了。
能看见的这张牌是8,再来张8是不可能了,已经看到下张牌的花色也是黑桃。要是10还有救,要是9最多7点,而那个坐庄的西门庆已经开了一个全红的7点在那了。
高副洞用大拇指一点点掀开上面这张牌,一排花色出现了。
“10,10……”已经输得只剩口袋的吴用,扯着沙哑的公鸭嗓替高副洞喊阵。因为只有高副洞这把赢了,他才有可能从他手里借个千八百的,继续战斗。要是高副洞又输了,大家都清笼袋,今天就没了翻本的机会了。
坐庄的西门点了根香烟,看着这帮赌友们,心里暗暗发笑,老子赌钱时,你们还穿开档裤呢。
西门庆今天怀里揣着的神州币还没动,桌上的五,六十万块神州币已经被他收得差不多了,就剩高副洞压在天门的这八千个神州币了。
西门庆见吴用喊得起劲,这姓高的又半天没有开牌,有些不耐烦了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,朝高副洞手上的牌吹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