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往那逃?”
陈厚生一下子愣住了,
是啊!外面洪水滔天,往哪儿逃?
陈厚生把头伸出窗,外面已是一片泽国,村里地势低的房屋已经连一片瓦片也看不见了。
几盏红灯笼的灯光也已渐渐远去,梅梅在床沿稳稳坐下,“既然没地方逃,我们就不逃了,听天由命吧!”
“这龙王爷真是的,要么连着几月不下雨,一下雨又发了洪水。”陈厚生没话找话儿。
“我看这雨下得挺好的……”梅梅欲言又止。
看到陈厚生一付不解的样子,梅梅咯咯笑了起来,“要不是这场及时雨,你陈厚生会来我家吗?”
“我……”陈厚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疾风甚雨还在窗外哗哗地下着,一丝丝冷风从窗户口吹进来,一阵胜过一阵。蜡烛被风这么斜吹,一下淌开一个缺口,灯忽地亮堂猝地灭了。
梅梅悄无声息地靠近这个壮实的小伙子,两手轻轻地扎在他的腰上,把脸紧紧地贴在厚生的胸口。
陈厚生跟梅梅有过一次肌肤之亲,他怀拥微微有些颤抖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,在这漆黑,风雨晦暝的夜里,动作竟变得无比细致起来,他用滚烫的厚唇,一遍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