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了上来,大同小异,个个累得直喘粗气。
“让开,
我来。”一个死了一双未成年儿女的庄稼汉,高举着一把锄头冲了过来,照准正中的蓝衣裳老三当头一锄。
“咔嚓!”
锄头把断了,锄头飞出老远,那庄稼汉用力过猛,趔趄着冲出好多步,跌了人仰马翻。
“英儿、勇儿,你们的爹无能啊!不能替你们报仇……”庄稼汉呜呜大哭,黄昏时分,来一男人的嚎啕大哭声,顿时引得哭声一片。
这时镇上一个年轻力壮的杀猪佬,高举着明晃晃的杀猪刀挤过人群……今天出事前他到别家杀猪讨生活,留在家里的新婚妻子被冰山压得不成人形。坐在废墟上发傻的杀猪佬听别人说,五个凶手就在大槐树下听候发落,跌跌撞撞跑了过来。
“让开,我来砍了他们的猪头。”
杀猪佬嘴里咬着杀猪刀,抬起老大红龙的下巴,习惯性地摸了摸红龙的喉部,“一命还一命,我今天死了妻子,我就杀一个替她报仇。”
杀猪佬用尽毕生功力一刀下去,“当!”一声,就像捅在钢板上,刀子在手里一滑,杀猪佬差点没把自己的手指头割下来。
杀猪佬重新握紧杀猪刀,这回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