植流的,绳宫除了些逍遥客和准仙,并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值得一抢。肯花大价钱做这赔本生意的人,一定和绳宫有过节,真正的目的绝不是为了财物和女人。后来听余镇东说起仙植流一直觊觎绳宫这块地,这不明摆着仙植流的嫌疑最大吗?”
唐林昆恍然大悟,老妖前辈这一番分析,还真是合情合理。
“前辈,您说的很有道理,为了几头牛羊和逍遥客,犯不着出动这么多人,他们是想把绳宫变成恐怖之宫,荒芜之地……”
老妖突然很古怪地笑了一声,“这一次,我们把昂达部的几百精锐骑兵灭了,雇佣他们的家伙可要出大血本了。唐宫主,你知道死一名骑兵,要补偿多少神州币吗?”
“不知道。我连昂达都是第一次听说。”唐林昆老实回答道。
“骑兵是一千万一颗人头,步兵是八百万一颗,这马也要五百万一匹。”
一名骑兵值一千万唐林昆还能理解,但这马除了毛色油光水滑外,比一般的天马体格还要略小一些,真的值五百万一匹吗?
见唐林昆不停地抚摸坐骑,老妖笑道:“我一点都没有夸张,这是天庭有名的漠上飞,耐力十分惊人。”
老妖就像一个天庭通,有关天庭的一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