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的一位年轻人问身边的一位老者。
“多年没见了,我也就在三十多年前,见识过一次,犯了事的官员在押解到执法如的途中,每逢大小集市,都要大声把自己的罪述说一遍……”老者不住地摇头,“也不知道这些人都犯了啥罪?”
艳阳高照,在空旷的市口又没有任何遮阳物,囚笼里站着的宫一鸣耷拉着“阴阳头”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。
敲锣的小头目见围观的人已经不少,这太阳晒得头上的铁盔都微微发烫,他放下铜锣,对昔日的长官宫一鸣说道:“宫一鸣,宫大人,从你开始吧!”
“小谷,能让我先喝口水吗?嗓子直冒烟……”
“你先说,说好了给你水喝。”小谷解下挂在马鞍上水囊,自己先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,宫一鸣努力咽了口口水。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宫大人求自己,小谷有种很满足的感觉。
“我叫宫一鸣,原来是大华垒的垒长,官居二品,在位期间我放任垒内大户酿造、贩卖私酒,从中收取高额回报,三年之内我就收了一亿神州币的贿赂,我……我罪该五雷轰顶,仙蜜被抽……”
“你收了那么多的神州币都干啥用了?人一辈子能用得了这么多的神州币吗?”
那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