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挤在火房子挡出来的避风处,见有人出来,一阵骚动。外围的几只麋鹿奋力想挣脱绳子,莫獾摊开两只手掌,表示手上没有盐巴,它们这才作罢。
莫獾深一脚浅一脚往下风口走去,踩实一块雪地后他刚拉下裤子,只觉脖子一紧,身体朝后倒去,不好遇到雪狼了,莫獾一把捏住“咬住”自己脖子的狼嘴,手上没有毛茸茸的感觉,糟了是有人偷袭。莫獾还想挣扎,手脚至少被四人分别压住,哪里还能动弹半分。
莫獾张口想喊,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塞进他的嘴里,莫獾腰猛地一躬想翻过身来,只觉裤裆里一阵冰凉过后一阵灼热,接着一阵巨痛传来,小腹里肠子像被人抽了出去一般。天杀的偷袭者,竟然使出这么歹毒的摘桃手法。
“娘,来生再见了!”
莫獾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来,这女人的面容自己早就忘了,没想到在临死前,这女人的音容笑貌竟然这么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……这不是隔壁的田寡妇吗?十五岁那年的农忙时节帮她家收青稞,在午后休息的时候,田寡妇手把手教会自己伏在她身上怎么动作才能讨女人喜欢。
“娘的,这家伙挺邪乎的,大粗根硬硬的……”一个小孩的声音。
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