鬃打得唐林昆脸颊生痛。
疾驰了二万余里,唐林昆见到了余镇东金色龙鳞甲的背影,余镇东不停地回头张望,见唐林昆越追越近,马鞭更加密集地抽打到坐骑的屁股上。
白牺归山汗如雨下,唐林昆不断地替牠抹去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汗珠,不停地用嘴巴吹着气替牠降温,白牺归山感受到了唐林昆的爱意,更加卖力,几个起伏下来,已经逼近了余镇东。
余镇东不用回头已经知道唐林昆已经逼近了,急促的马蹄声每一下都像踏在他的心里,余镇东身体飘了起来,全身的重量根本就没压在坐骑身上,还有最后的几万里,能减轻一点重量也是好的。
唐林昆没有发现余镇东耍赖,趁着余镇东起身分神的机会,夹紧马肚,白牺归山和余镇东再次并驾齐驱,但跟一开始时完全不同,此刻两匹神驹的每一块肌肉都是紧张的,再抽打再爱抚都已经无用,牠们只剩下奔跑的本能。
唐林昆和余镇东因为处于同一速度,所以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,唐林昆只见余镇东突然张开嘴来,狠狠咬在坐骑的脖子上,风中一股鲜红的马血喷射出来,把余镇东的脸全都染红了,他的坐骑在疼痛的激发下,一下超过白牺归山半个马头。
“你这也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