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扣的,他第个把自己剥得只剩块遮羞布,他深吸了口气,头扎进积水潭里。
水里漆黑片,金锁靠双只手摸索着前进了十来丈,开始触碰到了那些被尨达大将军下令扔下去的大麻袋包。
金锁按了按细麻绳编织的麻包,知道这是过去装黄铜矿砂的专用麻袋,即结实又耐用,最显著特点就是大,装满矿砂的麻袋每只都在千斤之上,装卸的时候需要特制滑轮。金锁手再摸,知道麻烦大了,这些麻袋里装得是石块,比铜矿的原料还要重上几分,“奶奶的,这般龟孙子,怎么不干脆把水门拿黄铜板铆上?”
金锁冒出水来,奋力划了几下,还没上来就朝金吾喊道:“爹,下面都是装满鹅卵石的大麻包。”
“再难,也要把水门疏通了,这儿由你负责,我上高台看看。”
金吾大将军是个旱鸭子,他抱着截木头,在几个亲兵的推送下,水淋滴答地上了高台,缩头缩脑坐在箭垛下的值班守卫,突然见到金吾将军雨夜也出来巡查,吓得连忙站直了身子。
高台下白茫茫片,目光所及仅仅只能看清楚十几丈开外。金吾固执地站着,只有这样看着高台下,他心里才安心些。金吾像要跟黑魆魆的雨夜赌气似的,亲兵替他披上的蓑衣,被他抖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