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不走啊!复述遍。”
“五指山的狗啊,狗啊……”
莫豹还以为这名俘虏想耍诡计,手上用力,牛尾刀抬高了半寸,正好抵住左善的那坨男人的累赘,左善紧张,更加忘了下半句口令。
“我看你被风吹糊涂了,狗啊,狗啊!这么几个字都背不下来,老于,你教教他。”那名哨长很不情愿地露出整个身体来。
“是,哨长,五指山的狗啊,骑都骑不走啊!”强巴“啪”个立正,朝哨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,拿腔拿调把口令复述了遍。
那名哨长满意地说道:“左善,好好向老于学学,我们虽然是老乡,你入伍时,你姐姐再要我多照应你,你这么不求上进,到年终评定甲乙丙丁的时候,我很不好办啊!”
“知道了,哨长,我会努力的。”左善带着哭腔回答道。
“行了,你这毛病也要改改,动不动就流眼泪,咱们军队里不信这套……老于,你们注意保暖,我听你的声音都冻得走调了,好了,我先下去了。”
“哨长——!”左善不知怎么都喊出这声来。
强巴牛尾刀抬,左善隔着几层裤子都感觉到了刀刃的寒意。种比疼痛更难受的感觉把他刺激得下站直了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