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副将,刚才我生擒了苦仙浒的前锋,您看见了吗?”崖布子兴冲冲地跑上门楼,勇猛的崖布子还像个孩子。
赵云笑着点了点,蓬松的长须,微微颤动。
“赵副将,把这废物斩了祭旗吗?”
“不,放他回去。”
“为什么?赵副将,我拖了半里地好不容易才把他拖回来的。”
“放了吧,多少能拖点时间,等二郎神带着‘守城死士’赶到。”
“是,赵副将。”
崖布子飞步赶到城下,此时嗗鲁达还没有清醒过来,背部全被磨破,血人枚,崖布子解开捆在嗗鲁达身上的铜链,从腿肚子里抽出把两尺多长的小匕,只见道寒光闪过,嗗鲁达十来公分长的左耳朵掉在了地上,巨痛之下,嗗鲁达悠悠醒来,崖布子把把他提溜起来。
“滚……臭猪,回家劈柴去吧。”崖布子脚重重踢在嗗鲁达的屁股上
厚重的城门开了条缝,反绑着双手的嗗鲁达跌跌撞撞地被推出城墙,被崖布折弯成个圈圈,二百五十斤重的开山斧套在他的脖子上,好狼狈……
起夜雾了,苦仙浒主力分成十个方阵,铜鼓震天,旌旗蔽天,推进到离城墙二里左右的地方才停下,惊起无数栖落在尸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