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点。
鲁达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毡房里,身上盖着一张厚厚的熊毛皮,毡房中间一个金壶挂在一堆柴火上面,正汩汩冒着热气,闻味道知道,里面是滚烫的马奶。
“护卫长,您醒了?”百夫长大鼻子雷夫守在他的身边。
“大鼻子,刚才雪崩……我们损失大吗?”鲁达醒来后第一句话。
“护卫长,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了,肚子饿了吧?先吃点东西吧!”大鼻子扭头就要替长官倒牦牛奶去。
“我不饿,快告诉我损失情况……”鲁达想起身,才觉得自己的四肢根本就不听使唤,而且全身的骨头都疼得厉害,情不自禁牙齿间发出“嘶”的一声。
“护卫长,我如实说,您可千万别难过,冲上雪山的八千人马,只剩三千来人,而且很多人都受了伤。”
“是我麻痹大意了……我会让天庭猪血债血偿的。”鲁达遭此大难,但他执行金丹主帅的念头丝毫没有动摇。
“我们只剩四千骑了,护卫长,我们的宿营地已经……”大鼻子说话吞吞吐吐起来。
“你是说我们宿营地也遭受雪崩了吗?”鲁达突然发怒,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:“大鼻子,扶我起来!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