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半狗推开麻飒,几大步来到床榻边上,抓住被子一抖,夏花滚回到了正确位置。
“赵副将,您这是何必呢?我的就是您的,不就一个女人吗?送您晚上暖脚的……”
“麻飒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今后你再弄这些花花草草名堂,休怪我翻脸……”赵半狗围住下身的衣服掉在了地上,灯光下已经起了反应的大家伙,格外触目惊心。
“虽然我也想女人,但兄弟的女人我怎么能碰呢?”赵半狗把被子甩到了肩上,捡起衣服骄傲地离开了麻飒的房间。
“汉子,真汉子,半狗兄弟,我服您,今后水里火里我麻飒都跟定你了。”
赵半狗回到房间躺下,再也没有睡着,辗转反侧到起床号响起,崭新的被褥就差一点没磨出几个大窟窿来。
这一晚上,火焰垒没睡的不止赵半狗一人……
智简奉命赶来“蛇窟”报到。
“所有守卫都带来了吗?”唐林昆问道。
“回禀唐大将军,除了在各矿执勤的将士外,其他三营弟兄都在外面矿渣场列队等候大将军训话。”
每个总矿长上任,召集所有火焰垒的守卫训训话,聊些东一鳞,西半爪的废话,智简以为今天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