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糊。”
夜半时分,金癞头运用锁骨功,钻出小窗户,出了营房,很快摸到了东侧山脚下,开始沿着白天就观察好的路线攀岩而上。金富小时候经常跟着父亲上山采药,多少有点攀岩的童子功,只是十六岁从军后,这技艺已经扔下多年,上了有十几丈的高度后,山体变得陡峭起来,金富不敢大意,就像一只蜘蛛紧紧贴在悬崖上,手没有抓稳上面的岩石前,绝不抬腿往上迈。又上了十多丈,那层薄薄的青苔很滑,每一步他都万分小心……手上传来一阵剧痛,金富知道手上又被割开了一道口子。他咬牙往上挪动了两三丈,来到一面镜子般光滑的岩壁前。要想继续往上,必须往右移动十多丈,那边岩壁的褶皱多,容易下脚。金富照预定的方案往右侧一点点靠了过去。手臂越来越酸麻,金福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,疼痛感抵消了部分的手臂的酸胀。眼看就要避过那面“镜子”了,金富没来由眼眶里涌出一阵热流……突然,只觉右手一空,一大块岩石掉落,“不好!”金富一下失去平衡,两脚也滑了下去。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左手上,金富两脚拼命地在岩壁上找落脚的地方,更多的岩石被踩落,“簌簌”地往下掉。
那块大岩石掉在山脚下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响亮,负责巡夜的士兵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