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岂不冤死人了。
“走……我们进垒去。”南天霸霍地起身就走,贵大斗贵二手忙脚乱地地上的东西用羊毛毡一裹,跟了上来。
贵二追上南天霸,把那根木棍递给能给他们幸福的主人。渡过大河后,
南天霸带着贵大斗和贵二趴在芦苇丛冰冷的地上,看着城门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,南天霸叫苦不迭。万一暴露行踪,连唐林昆都很有可能倒大霉。南天霸不敢大意……
昔日破败到处是豁口的黄花垒城墙重新加固了。守卫们的甲胄鲜亮,比天庭第一大垒大华垒的精锐穿得还要好上一个档次。更可怕是隔个二三十丈,就有一人牵着一只叫不出名来的怪物坐在墙头两个垛口之间,脑袋竟然比箭垛还要大,从挂在墙头晃荡的大腿来判断,此种畜生身高应该在二丈以上。
南天霸保持同一个姿势看着山下这么长时间了还一动不动,贵大斗的胸口都冻麻木了,他翻过身来仰面躺在地上,傍边栎树上栖着一窝鹧鸪,被树下突然的动作吓得“瞿”地飞走了,“沙拉拉”树枝上鸟屎掉下来灌了南天霸和贵二满脖子都是。
“走,走,我们走,我们从南门进去。”南天霸实在受不了了,再在野外呆一晚上,他可受不了。
从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