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近**的赵飞燕跳下床来,凑近潘金莲不停地耸鼻。
“你是狗鼻子啊!”
潘金莲拿起桌上的一瓶香水,往自己身上倒了半瓶,“库房里一股馊味,我自己闻了都恶心。”
“金莲姐,刚才我替你烧了热水,你去洗洗吧!”樊俏俏在被窝里说道。
“还是俏俏妹妹贴心,我要是男人,我就娶了俏俏。”潘金莲拿了几件换洗衣物,走到另一间屋子,一只大木桶放在了屋子当中,半桶热水上面还撒了十几瓣花瓣。真个屋子香喷喷的。
“俏俏,这是什么花呀,闻着怪香的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是钟若英从百花谷带来的,昨天她送给我,我自己都没舍得用。”俏俏说道。
“明天我见了若英,我也向她讨一包。”
潘金莲边说,边想解开裙带,却是怎么都解不开,一低头,潘金莲差点没晕过去,一只胳膊牢牢地匝在她的腰上,那胳膊上的汗毛又多又密又密。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大坏蛋。胆子也太大了,潘金莲刚想叫喊,下巴被轻轻一捏,什么声音都叫不出来了。该死,那道苻没带进这屋子里来。
潘金莲抓起舀水的铜瓢,就朝那人胳膊磕去,这绳宫里这么多女人,为什么偏偏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