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神情难明。
明若寒也破天荒的没有反驳吵闹,只是睁大一双眼睛安静的朝冷弥浅看去,似乎为他诊治的人儿是冷弥浅一样。
只见容若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,抹了一些在明若寒的鼻口间,再将整个屋子的窗户窗帘全关上,待容若再回到座椅上时,明若寒已经呼吸匀称的睡了过去。
容若探了探明若寒的鼻息和手脉,确认对方睡过去后,便从怀里掏出几根银针迅速的朝明若寒头上的几个大穴扎了去,娴熟的手法让一旁围观的冷弥浅都不禁咂舌挑眉,那可是人体最脆弱的几个穴位啊,就算是她,遇到那几个穴都要放慢速度生怕手下失了分寸,毕竟那手间力度的一毫一厘都决定着被施针之人的生死啊。
忙了半晌,容若手间的忙碌终于停了下来,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坐在一旁像是失了气力一般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躺在软榻上的明若寒,视线不敢挪动分毫。
“这么紧张他,又何苦看他那么不顺眼?”冷弥浅见状不由得笑了笑,压低了声音轻轻询问。
“我是紧张他什么时候死,毕竟这世上能抵御我催眠术又能跟我打成平手的人可不多。他若是死了,那我岂不是很无聊?”
“哼~”冷弥浅浅笑了笑,缓缓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