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宴之事皆由他策划,与玄澈无关。让玄澈无辜替父受累皆是他过。总之那封血书写的详尽无比,将全鱼宴上的事全都从玄澈身上撇了开。”
冷弥浅听的震惊,连话都忘了说。那老皇帝居然为了儿子能做到这种地步?先不说那背后的主谋是不是老皇帝,即使是,也大可以丢卒保车将儿子推出去做替罪羊,没想这老皇帝居然全给自己揽了下来。
“那大殿下为人怎么样?”冷弥浅不禁有些八卦,她在猎场的树林里曾经见过老皇帝身旁的诸位殿下,但论起真正有印象的似乎只有那个叫玄澈的人儿。
“呃,”李墨认真想了想,“......大殿下对人极好。”
“废话,他的身份若是对人不好怎么收服人心?我问的是不好的地方。”
“不好的地方.......若真是要说不好,那应该就是性格善疑吧。”
“啊?”冷弥浅有些怔住,自古以来帝王者多是善疑,因为善疑才能独善其身登上那个高冷的位子,但也因为善疑也常常让身边的大臣落得个枉死的下场,真可谓是一把双刃剑。
“........怎么了?”李墨闻言瞥去。
冷弥浅摇了摇头,耸了耸肩,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