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听着大周太上皇跟那个叫容若的男子一问一答的对话,她大概清楚了她如今这些反常的表现都被归纳为祛蛊后的后遗症。
既然是这样,她何不将计就计?
婉妡听到白莺月的反问,还有那双眸里的茫然,不禁手上一颤,赶忙仰起脑袋朝站在一旁的容若看去。
“.....”容若一头黑线的摸了摸鼻子,“......小浅的记忆有些紊乱,有些事记得,有些事又不记得。”
婉妡闻言不禁瞪大了眼,回过头直愣愣的朝白莺月看去,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,“.....小姐,你不记得我了?”
白莺月认真打量了婉妡一眼,当视线落在婉妡红肿的双眼上时,心里突然有了计较,“......你是婉妡吗?我记得我有个叫婉妡的丫鬟....但却不是记得很清楚,就记得婉妡老被人欺负.......”
出身氏族的白莺月在观察人或事这一方面绝对是青出于蓝,若不是观察入微,她又怎么能会哄得自己父亲那么开心,让自己在氏族中的地位那样不可代替?
要知道她那些庶出的姊妹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有心机,她的那些姨娘们可是一个比一个能在父亲面前吹耳旁风啊。
她来这大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