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隐卫每人身上都带有李墨需要的药丸,想必自然是清楚李墨身体状况的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容慧还那么小心,千叮万嘱的告诉她切不可让外面那些人知晓?
提到这个,鬼煞眼里阴霾骤起,“他们不可信。”
“不可信?不可信还做你的隐卫?”
鬼煞摇摇头,“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妡媛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。”
冷弥浅一怔,瞪大了眼,“妡媛安排的眼线?但、但那又怎么样?她安排的”
她是他的妻,安排一些眼线在李墨身边这好像也没毛病啊。
“小浅,妡媛已经变了。她不再是我们当初认识的那个妡媛了。”鬼煞眼里迸出寒意,“如今在西陇皇庭中,恐怕最想要我死的人便是她了吧。”
冷弥浅蓦地瞪圆了眼。
“否则,你以为我这心疾之病是怎么得来的?”
“难道不是玄朔”
“玄朔登基为帝的时候,正值全鱼宴事后天下三分局面,明若族彻底叛变,伊藤族也随后独立,西陇皇庭里最大的势力便只有以我父亲为首的丞相派系。在我们鼎力拥护下,玄朔成功登基为帝皇,但登基之后,他一改之前的谦逊豁达,开始一边掌握实权,一边想要除掉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