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玄澈说,皇庭已然将她到西陇的事大肆宣扬了出去,甚至放出话说她北疆公主已是幼帝的干娘,来西陇就是为了帮扶西陇正统继位而来,一时间,佯做死水一滩的朝堂顿时沸了起来。
相反,玄澈这几日却没了影,除了每晚深夜能见上一面说上少许话外,冷弥浅几乎是连看他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。
想想也是,玄澈除了要应付妡媛这边,还得花更多的时间去和容慧、李相商洽接下来的计划。
时间,对于他们来说,真就到了一寸光阴百寸金的地步。
只是.....
冷弥浅想知道的是....
当玄澈抱着李墨的骨灰龛送还给李相时,那个时候的李相说了什么?是否怨恨过她?是否咒骂过她?
不知不觉饮完杯中的清酒,冷弥浅下定决心,即便面对李相是件极其痛苦的事,即便李相会对她又打又骂,她也绝对生生受着!
她要还债!
为自己还债!
也为那个人还债!
奏乐倏停,殿堂内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静悄了声,齐齐朝玉阶最上方的女子看去。
今日的妡媛穿着一身衬着明黄色的黑袍,纯金丝绣在袍领和袍袖,大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