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玄澈面色阴沉,“月皇所说的故人可是在说玄澈?世人皆知摄政王是月皇所杀,月皇此时又说是应故人之情帮的小忙,月皇的话着实让玄澈惶恐。”
“惶恐?”明若寒笑了笑,抬眼对视上玄澈的眼,瞳孔猛缩了缩,“....说起惶恐,摄政王的死与七皇子脱不开关系,但李相却一力拥护七皇子为西陇新帝,这才是让本皇大大的惶恐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七皇子才是李相的儿子呢。”
李相面色阴沉,“请月皇谨言慎行,这可不是你的大月殿堂。”
“呵,”明若寒嘴角勾了勾,瞥眼再看向妡媛,眸里斜瞥去一抹别样的神色,“...怎么,摄政王之死另有内情,难道妡媛公主就不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?”
妡媛闻言,眸色变了变,顿时回过神来,“....摄政王是本宫的夫君,本宫自然是要了解清楚。既然月皇千里迢迢而来,说摄政王之死另有内情,本宫愿意暂时信月皇一回。月皇,请随本宫前去昭仁宫,本宫迫不及待想要得知夫君临死前是否留下话语给本宫。”
李相一惊,“公主,这朝堂.....”
妡媛斜瞥去,“摄政王死因不明,本宫如何还敢拥立他人继位?待本宫查明一切后,再拥立他人继摄政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