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发出的滋滋响。
妡媛突然笑了,“北疆公主人龙凤,自然是值得的。只是女儿家终究害羞一些,大周皇说的这么直接,又突然被我和月皇撞见,这让北疆公主如何回答。”
“她会害羞?呵,她的字典里恐怕从没有这两个字吧。”明若寒眸里的笑意透出一抹寒凉。
冷弥浅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。
妡媛听的一愣,“北疆公主性子向来直率,若是小事自然不会害羞,但这毕竟事关女儿家终身大事,正所谓媒妁之言乃是父母之命,北疆公主一时不知该......”
“她的胆子向来都大,谁人敢做得了她的主?”
妡媛闻言瞅了瞅冷弥浅,眸里转了转,“....即便是公主自己做主,像这等终身大事终究也是得好好考虑的。”
明若寒嘴角笑的讥讽,“的确是该好好考虑,免得眼瞎错过了良人,反倒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了心。”
妡媛愕然,一时没了话,似乎不是太明白高高在的月皇为什么会对北疆的一位公主这么生气。
冷弥浅缓缓从桌边站起,平静的看向不远处的明若寒,语气柔和却带着一抹疏离,“本公主和月皇还未熟稔到朋友的地步,有些事不劳月皇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