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寒说起委屈二字,冷弥浅一噎,突然瞳孔一紧,“你刚说魄什么?魄....刑?”
她依稀记得明若寒说的是这两个字?
她虽不懂什么是魄刑,但刚刚明若寒气极脱口而出,又加上是魄刑二字,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明若寒眨了眨眼,“什么魄刑?本皇刚刚有说过?”
冷弥浅一怔,眼里无比认真,“你刚说了。”
“嗯,本皇刚刚的确说了,不过本皇却不打算继续说了,小浅要是想知道,那就跟本皇回大月去。”
“你.....”
“所以小浅还是先说说该怎么补偿本皇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吧?”明若寒浅浅的话在冷弥浅耳边扬起,热络的气息让冷弥浅蓦地又是一颤。
冷弥浅裸露的肩头一缩,脸上又烧了几分,“....我、我刚说了,等李墨的事情解决后才、才可以.....”
明若寒一怔,随即凤眸犹如弯月,瞳光忽闪,嘴角扬了扬打趣的笑意,“小浅原来这么着急你我的洞房花烛?”
冷弥浅闻言脸又红了几分,“....我.....”
她才没有着急好不好!!
“你我本就是夫妻,洞房花烛是迟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