锄草?
飞雷一骨碌坐起来,打量起堆在一旁的农具:背篓,新的,锄头,新的,柴刀,也是新的!所有东西都是新的,这怎么可能?
飞雷用灵力包裹住房门,避免房门出声音,打开门又关上,蹑手蹑脚来到胖大婶门外。
胖大婶屋里点了油灯,飞雷借着门缝往里一看,汗毛都立了起来,只见一只水缸大小的青蛙趴在地上,正在吞吃油灯周围飞舞的白蛾蚊子。
那殷红的舌头吐出半丈来长,刷刷刷飞快吞吐着,像利箭一般黏住飞蛾、蚊子,又快收回巨蛙嘴里。也许是困了,巨蛙再次吐舌时舌头黏在了摆放油灯的桌子上。
就是现在!飞雷咣当一声踹开房门,一棍子将青蛙妖打的瘪了肚。
那青蛙精瘪了肚子伸了舌头,飞雷正要转身离去,青蛙精身上冒出绿色妖雾,胖大婶出现在飞雷面前:“干嘛打我啊你?”
飞雷哪有废话:“妖怪,吃我一棍!”说着就要打,胖大婶大喊道:“停!”
飞雷将长棍柱地:“有什么遗言快说,说完老子送你上路。”
胖大婶甚是激动:“你说送就送说杀就杀啊?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?啊?你倒是说个杀我的理由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