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想陪陪她。”杜微微嗓音低沉。
“明日陆琅要来。”同样低沉的话语,贺潇却是在告诉她,若是不休息,明日,怕是无精力再处理此事。
垂下眼,杜微微顿了好久,将一层薄薄的锦被盖到了施慕然身上,这才退了出来。
伸手搂住杜微微的肩,贺潇的大掌极为有力,给了她不少心安。
太傅府并不知晓,自己的举动,已是惹上了多大的麻烦。
暗沉的夜色下,处处都是不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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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锦公子,这么晚,还不就寝?”柔弱的女声响起,伴随着已睡醒了一觉的惺忪之意,说话之人,赫然是惊若楼的竹墨姑娘。
白衣男子坐在桌前,背对着竹墨,手中细细地捻着已是烧尽了的香灰,一室淡然。
许久,手中的灰悉数缓缓落下,只余留手指上沾染的一丝丝,凑近鼻前,还有着淡淡的清香。
“竹墨向来玲珑心,该是知晓我来的目的。”好听的嗓音缓缓腾起,在寂静的夜里散开,仿似轻拨的琴音一般落入人心中。
竹墨的眼神先是一黯,而后半撑起身子靠在床上,笑容温煦柔媚:“公子不是和那相府小姐有了婚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