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春的身子被逼得再次后退,后背已是猛地下子贴上了关着的屋门上。原本防卫在身前的手已是背到了身后,声音透着高度的紧张:“不给!”
这次,沉木没有再犹豫,手中动作瞬时动起,几个反手,已是牢牢地锁住了阳春的肩。
肩头猛地吃了痛,手也是瞬时便松了下来,簪子也是同时刻掉了下来。
沉木的动作格外沉稳迅,脚猛地前踢勾起,簪子已是被踢到了他身后的高空,手上动作猛地松开,身子后退,手张开扬起,簪子已是稳稳当当落在了沉木的手里。
“你!”阳春不会武,肩膀被锁地生疼,簪子却又是被他所夺走,心头觉得生生地怒火,却又是拼不过沉木,只得是死咬着嘴唇重重道,“那是微微给我的簪子!”
下瞬,阳春只觉得喉咙被深深地锁住,沉木的手已是重重地掐住了阳春的脖子。
“我再说遍,你,没有资格唤王妃的名讳。”声音沉沉,透着浅浅露出的杀意,“簪子,是我带来,是命令。”
阳春的眸眼里已是死死地泛着狠意的光,却又是不得不服软:“什么……命令?”
“招,贤,令。”
沉木手上的动作明显地放轻了下来,却是依旧未离开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