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金庭还想说些什么。
“没有可是!”安容重重的声落下,彻底断了金庭的话。
王府内,片寂静。
无梯楼内,贺潇从未有过如此这般滔天的杀意,已是**着上身,强压下心头的恨意,从后背环抱着杜微微,正用着浑身的热意功力暖着杜微微的身子。
微儿。
我未开口,你又怎敢这般去了?!!!
黑色的马车,很快便在离王府最近的个路口停下。
“记住,你定把信亲手交到离尊王手上,明白了吗。”安容的手指伸出,已是几近指到了金庭的鼻子前。
金庭的眸子垂下,看了看自己身上袭黑色的衣裙,终是点了点头:“明白了。”而后脚步不停,匆忙下了马车。
“咚咚咚”
“咚咚咚”
金庭的面上蒙着面纱,终是下定决心,敲上了王府的门。
不出片刻,府内已是有声音传出:“什么人?”
金庭的身子明显有瞬颤抖,退缩之意已是明显,回头看了看街角的马车,还是开了口:“送信。”
“送什么信?”
这下,倒是把金庭问住了,停了许久,才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