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海公公传的口谕,你们竟不知晓?!”话语里,明显严厉,却是透着满满的对于穆云新的维护。
侍卫生得高大,个头也是比典舒高了半个头,视线微微垂下,绕过穆云新看了典舒一眼,却也只是一眼,便挪开了视线,再也未理睬典舒。
典舒一愣,却是明显知晓,自己这是完全被他无视了,霎时间,气势已是下去了一大半,却还是想着要说些什么,步子迈出,想要挡在穆云新的面前,却是因为膝盖上的伤,身子一抖,竟一下子生生跪了下来。
侍卫的面色丝毫未变,看着典舒跪下的动作,眼里却是明显有了浅浅的嘲讽笑意,没有说话,一个转身,已是又站到了自己站岗的位置。
穆云新的视线微微垂下,手中的玉骨笛不停地转着,看着典舒狼狈着想要起身的动作,清冷媚然的声音终是落下: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一句话重重地砸在了典舒的心头,原本想要撑起的动作又一下子失了力,散了下去,典舒的头低垂着,眸子里明显无神,眨了许久,才慢慢地回过了神,垂下的视线里,已是发现自己跪着的膝盖处,渗出了浓厚的血迹。
心头一个沉下,典舒手中猛地用了力,一下子站了起来,向着穆云新歉意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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