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潇的身子没有动,抱着杜微微的手却是渐渐地收了紧。Ω
沉木的神色丝毫未变,身子微微弯着,向着贺潇的方向保持着做礼的姿势一动不动。
片刻的寂静。
沉木的头未抬,却是沉声又道了一句:“王爷于王妃而言,分量极重。沉木所言,也定是王妃所想。”
又是片刻的寂静。
“如果她醒不了,保全我,又有什么意义。”贺潇回过身子,看向了自己的前方,话语也是寥寥落下。
沉木的身子猛地一僵,竟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抬起眼,最后一眸,便是黑白两色相交入了里间的背影。
沉木的神色久久未动,眸子始终看着那已是空无一人的门前。
天回过身,视线里也是有着不少的决绝,转身看向了沉木,话语也是沉沉:“于王爷而言,王妃又何尝不是那最重要的人。”低下头,再看了一眼腰间挂着的石记器,大步向着另一间屋子走去。
徒留下沉木一人在原地,满地的萧瑟。
手中紧紧地抱着杜微微,贺潇的步子更加透着了坚定。
从石门处入内,是一个约莫三人并排大小的门,未抬手,贺潇的身形已然扬起了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