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重新抬起看向穆云新,贺潇没有说话,不过挑了眉看向他
穆云新的手依旧举着那笛子,神色没有丝毫的妖娆,白衣黑,竟也是透出了一丝丝的飘然。
“贺潇,你知道这笛子是什么意义。”肯定的话语出口,穆云新的双眸直直地对上了贺潇那双冷冽不已的眼。
玉骨笛和松瓷琴。
两器之主,必为眷侣。
贺潇的步子上前,侧身微微挡在了杜微微的面前,声音冷冷道:“穆云新,纵使没有这笛子,微儿的身边人也定是我。”
闻言,穆云新的眸子又一次黯了黯,一丝自嘲的笑意扬起:“贺潇,不用你提醒我也明白。”
“这笛子,我寻来的意义你也该是懂。如今赠与你,不过是希望你和微微能够好好的。”
良久,三人间的气氛冰凉到了最低点。
杜微微的视线垂下,谁也没有去看,心头上,是说不出的情绪,对于穆云新,她没有男女之情,却是在这一次次的接触中,早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朋友。
一黑一白,两道身影相对。
四目相视,一道冷冽,一道低落。
穆云新的手依旧举着那支笛子,贺潇依旧没有伸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