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这心头,竟痛地如此厉害?
究竟是因为木澄的受伤与母妃当日相同勾起了心底的痛楚,还是……还是因为……那个明媚的女子终归从自己的心头离开?
穆云新已然无力再去思考,本拿着酒坛的手颓然落下,酒坛落地,掉在了地毯上,出了闷声。
杜微微,下辈子,若是我先遇见你,你的手,可不可以由我来牵?你的人,可不可以由我来护?你的心,可不可以由我来守?
时间过了许久,直至那未关的殿门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寒风,穆云新才觉得自己的身上的寒意愈浓烈了起来。
“咳咳咳。”酒水呛在口鼻中,穆云新无力的手撑着地想要起来,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划过,旋即,典舒的声音带着颤意落下。
“三皇子……那百花园寻来的打火盒……有消息了……”声音带着那明显的颤意,典舒手中死死地抓着那沾着血迹的棉布,站在了穆云新的面前。
穆云新本要站起的身子又是一个踉跄,旋即坐在了地上,单膝架起,手肘撑在膝盖上,带着无谓的态度抬眼,看向了典舒,声音迷离却又万般嘲讽:“典舒,怎么你跟了我这么久,还是这么笨啊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怎么还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