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街两旁的花楼,早就是因为这处的声响,探出了不少的身形和视线,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上前,去招揽沉木。『
所有的目光皆是看着了他,眼见着他的步子一直不停,越往花街里头而去,每个人心头的寒意也是愈涌上。
这花街最里头的地方,是他们都知道的地方,惊若楼。
自打那惊若楼再也不做花楼,而是改成了茶戏楼后,整条花街上,生意最好,便是那惊若楼了。
俗话说,吃不到葡萄喊葡萄酸,惊若楼生意好的几近是那周遭的花楼的三四番,怎能不惹得旁人的嫉妒,也是因此,花街上曾有那么几家比较大的花楼派出过人去找那惊若楼的茬,却是每次,都被那里头功夫厉害的人给赶了出来。
也是从那几次事情之后,这花街上,再没有人敢去招惹惊若楼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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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子没有任何的停留,沉木径直往里头走去。
越往花街深处走去,人也是愈少了,两旁的花楼有许多都已是关了门熄了灯,不再做生意。
远远地,沉木便看见了最里头,那有着光亮的地方。视线一凛,大步向着惊若楼的方向而去。
惊若楼的门,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