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潇的身上,听着周遭格外干净的环境中,时不时传来扫雪的声音,整个人都好似沉淀了下来。
“阿潇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雪,若是再下个三日,陆琅那处,便要开始散粮了。”
闻声,贺潇的手又一次用了力,将杜微微的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中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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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,外头雪停了。”将一碗热腾腾的参茶送到了穆天德的手边,海公公身子微微退下,站到了穆天德的身侧,分外恭敬。
穆天德的眸子落在自己面前桌上的书册上,眉头皱得厉害,听到海公公的话,闭了眼,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端了那参茶,这才重重地向后靠去。
盖子揭开的一瞬,浓郁的参香便飘了出来。
穆天德的老眼略一沉,看了看手中的参茶,沧桑的话语出口:“雪积得可深?”
“每宫都派了一人出去打扫,路都是清干净了。”
“……”抿了一口参茶,穆天德的手略略有些颤抖,将那茶盏放了下来,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沧桑。
高高束起的发髻上已是一片银色,便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