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,看了看喜鹊,又伸出头看向了她身后阶下的那辆马车,停顿了片刻,松了口,“稍等,我去通报一声。”
也不等喜鹊再应声,小厮转身入内,再次将门关上。
喜鹊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,沉寂了片刻,退开了几步,转过身,看向了阶下的马车方向。
杜飘灵早就是在喜鹊转身前将撩起的窗帘放下,神色分外深邃。
半刻钟的功夫,小厮终是又开了门,且大开了不少,语气较之之前更加客气了不少:“请吧。”
闻声,喜鹊冲着小厮温和地笑了笑:“还要劳烦小哥将马车停一停了。”说着,已是转身走下阶,在马车边站定,声音恭敬:“四皇妃,请。”
眨眼的功夫,跟在喜鹊一同下阶,准备停马车的小厮已是看到,一身素雅米黄色衣裙的女子已是从马车内走了出来,不等多看第二眼,匆忙行了礼:“见过四皇妃。”
杜飘灵没有说话,扶着喜鹊伸过的手下了马车,款款往里头走去。
直至感觉到两人都是上了阶上,小厮这才直起身子,重重地吸了吸鼻子,又重重地揉了揉,声音低低地抱怨了一句:“这什么香,这么难闻。”
便是杜飘灵经过他身旁时,所传出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