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里,便是连冰冷,都消散地一干二净。
总以为,就算穆云锦对于自己没有情意,但至少,自己该是他那谋权路上的伙伴,却没料,到头来,竟是什么都不是。
自己于穆云锦而言,竟是什么都不是。
非妻,非友,非知己。
眼眸,终是无力地闭了起来,歪过头,靠在了马车壁上,杜飘灵满身,皆是怆然之意。
马车外,喜鹊的嘴角,终是缓缓地勾了起来,视线满满抬起,而后以着微眯地眸光,重重地看向了马车。
杜飘灵,现在,你总该知道,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?
雪,竟是在这恍惚间,又落大了。
天色,终是渐渐沉了下来。
落雪,很快便将那停在四皇府门口的马车堆砌成了白色。
喜鹊再未多开口,眉头轻轻一挑,转身,向着府内走去。
走上阶,掸掉自己身上的落雪,喜鹊的声音显得尤为高高在上,对着府门口几个小厮道:“四皇妃在马车内睡着了,不得打扰,你们几个,好生看着马车知道没?”
府内的小厮向来知晓,这喜鹊和雪雁说的话,有着足够的分量,纵使知晓此刻马车内的人是四皇妃,却还是遵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