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，这才轻轻淡淡笑了一笑，视线里头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清了清嗓子，杜微微的笑意变得客套了起来：“四皇子，许久不见。”
对于穆云锦，杜微微心头的戒备才是最为严谨的，她从一开始便知道，这个如温玉一般的男子，比任何一个人，都要有心机。
听到杜微微对自己说的话，穆云锦的笑意浅薄，松开了牵着杜飘灵的手发，双手拢起，对她行了一个礼：“王妃身子抱恙，说到底，与云锦有关，在此，给王妃赔个不是了。”
杜微微的视线里带着凉意十足的光，唇边却是笑意绵绵，听着穆云锦所说的话，视线重又落回了杜飘灵的身上，终于是发觉了，今日的杜飘灵和往常究竟哪里不同。
如此想着，杜微微嘴角的笑意陡然间加深，也是陡然间夹杂了其他的情绪。
“四皇子，该道歉的，不该是你。”
穆云锦的眉头极为细微地皱了皱，没有说话，而是依旧一双清澈的眼，看着杜微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