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这一点,贺潇更是清楚。
杜微微拿着密旨的手没有丝毫的动作,依旧放在贺潇胸膛的位置:“毁了便毁了。”
说这话时,杜微微没有任何的犹豫。她很明白,这密旨留不得,却也是清楚,若是在自己的手上,自己不一定会有那样的决心将密旨毁了,但若是在贺潇手上说毁,那,毁了便是!
嘴角的笑意浅浅漾开,贺潇的左手摸上了杜微微的头发,轻轻地揉了揉,右手接过了密旨,未再多说什么。
密旨离开手心的一瞬,杜微微只觉得自己心头,终是轻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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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终沉沉而落,纵使是过年期间,整个汀元却是因为皇室所发生的事,人心惶惶,总让人不得安心。
天一黑,整个汀元便显得格外寂静。
一回到无梯楼,杜微微便满是疲惫的模样在床上躺着了。
晚膳时,贺潇想要叫她时,这才发觉女子早就是沉入了梦乡。
并未打算叫醒她,将锦被盖好,又将暖炉靠近了床榻一些,贺潇这才转身离去。
前厅内,苏无双早已是坐了一会儿,手中拿着筷子,几次想要伸出去开始吃,却是在看到站在一旁目光幽怨的地时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