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‘慈母多败儿。’
“骑马,是烙在北疆人骨子里的东西。”男人的声音浑厚,语速也缓,总能让听得人觉得心安:“很多戎狄娃娃,一两岁大的时候,就被这么拴在马背上,跟着父母到处游牧,更何况他已经九岁了。”
“九岁也是小孩!”慕玉白难得的冲柏立山吼叫:“他才不过一条马腿那么高,万一……”
“你应该发现了吧。”不等慕玉白说完,柏立山径直打断她的话:“那孩子的力气很大。”
十几斤重的斩马刀,他这个长年习武之人舞起来都颇为吃力,祁峰却可以轻巧拿起来,像挥动木剑一样玩:“不仅如此,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,我还发现比起死板的教他招式,对练时他的进步更快。这是他的天赋,但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无法把自己的天赋发挥出来,比起教他怎么用,让他学着自己去领悟,可能是更好的方法。”
“说得好听,感情现在被人用绳子捆在马背上的人不是你弟弟,你不心疼。”心中认同柏立山的话,慕玉白却依旧放心不下,从马背上摔下来有多危险她比谁都清楚,从小混迹马场,她看过无数从马背上摔下来造成的意外。
“我就是这么学会骑马的。”柏立山将目光移到那个渐行渐远的小身影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