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因为自己的缘故战死沙场。
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时,慕玉白也觉得,在战场上,刀剑无眼,想要活下来,七分看本事,三分要看命。
可这本就是一场不该存在的战役啊,没有一个人,有理由死在这里啊。
柏立山本想推开慕玉白,周围都是眼睛,他们这番出格的举动势必又要引来不少非议。
他是个男人还好,对于慕玉白这个女人来说,未免太有损清誉。
可他推得动作刚进行了一半,手就僵在了原地。胸前传来一阵温湿,搂着他的女人也在轻轻颤抖。
慕玉白在哭。
“别,别哭。”柏立山上一次面对女人哭,还是在夫妻的灵堂里,她娘跪在父亲的灵位前,一言不发,身后跟着的婆子丫鬟哭得一个比一个难过。
当时柏立山不知道怎么安慰,就在灵堂外练剑,一练就是三天,再之后,他就一头扎进军营里,再也没怎么见女人。
“对不起。”慕玉白松开柏立山,擦擦眼角的泪,换上一副笑脸:“那你家里,现在还有谁?”
“还有母亲。”见慕玉白松开自己,柏立山松口气,但整个人还处于紧绷状态,回答的也有些机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