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恶劣了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快起来啦。”
“白姐姐。”祁峰晃了晃慕玉白的手,将吸引过神态极不正常的女人的注意力:“白姐姐,他们没有骗你。”男孩的声音清脆,却也透着浓浓的哀伤:“师父他……真的去了。”
“我不相信!我不相信!”慕玉白甩开祁峰拉着她的手,扑到柏立山身上:“我亲眼见过他一个人单挑了七个戎狄士兵,他这么厉害,怎么会死!他还答应过这仗结束后,就回来娶我,他怎么会死!他还说要带我回去祭拜他父亲,还要介绍我给他母亲认识,他怎么会死!他是我的阿山,是答应过我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阿山,他绝对不会死!你们把他放下,他还能抢救,他只是重伤晕了过去,他还有的救,你们不救我来救!”慕玉白嚎叫着,泪水已经彻底模糊了她的眼,她强硬的让士兵把柏立山放下,她拼命的给柏立山做人工复苏,可是那魁梧,强壮且永远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,依旧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“阿山,你回答我啊阿山。”慕玉白趴在地上,趴在柏立山耳边,一遍又一遍呼唤,可是没有人回应她,那张粗糙却温暖干燥的大掌也没有一如往常抓住她,而后一本正经的教育她:“大庭广众之下,卿卿我我,成何体统。”